悼念马新朝泄露天机的人
2016-10-25 来源:本站原创 浏览次数:次我知道你们的前世和今生/你们所走过的脚印,都留在我的诗篇中/就是此刻,我突然升高,高出遍地灯火/高出你们生命中全部上升的血色素/我的形体里闪烁着人性之光。——马新朝
泄露天机的人
文何弘
和马新朝共事多年,又是老乡。年农历十月二十四,他出生于唐河县马营村。村子就在涧河边上,过了河便是我的家乡新野。村里人赶集逛街、看病购物基本都是到新野这边。而且,新朝的夫人也是新野人。因此,我和新朝就更多了层关系。但是,这么多年来,我却从未专门给他写过一篇文章。多年前新朝曾让我给他写篇评论,我满口答应了,但因时时在应付催命般的文债,而新朝又不会多做催讨,文章就这么搁置下来,直到现在。没想到还这文债却是在新朝远行之后。想来就让人感慨唏嘘,隐隐心痛。
马新朝
今年6月初的一天,我上班快到单位时,接到了新朝打来的电话。电话一通,就听新朝说:“何弘,出大事了!”我心想当年新朝自己开车在高速上把车撞得几乎报废,也没说什么,他退休后除参加各种诗歌活动外就是热衷于书法,会有什么大事呢?新朝说自己得了胰腺癌。我怀疑,他说基本确诊。然后他又说办公室已经腾好,里面的一些旧书随便处理了就是,办公室就算正式交回了。医院、病房号,到单位简单安排了工作,医院。在医院,新朝说,刚确诊时,心里接受不了,过了一天就想通了。新朝平时不吸烟不喝酒,没有不良嗜好,他说得这个病可能和家族遗传有关,这就是命。他说他是农村出来的孩子,该经历的经历了,该做的做了,该得到的得到了,多活十年少活十年,并没有太大的区别。所以他决定不做过度治疗,对症处理,减少痛苦就行。我和他说了原定的出集子的事,希望他身体条件允许时整理一下,然后我安排人来做。新朝当即同意了。医院出来时,新朝夫人说,他的病已经没法手术,肝和淋巴都有转移,只能对症做些处理,不让他太痛苦。后来,新朝在做了胆管支架介入手术后,还是简单进行了化疗。我后来去看他时,他说大夫说适度的化疗还是得做,肿瘤就像螃蟹一样,张牙舞爪,得用药控制一下。说这话的时候,新朝的旁边放着一本杜甫诗集,显然还在时时翻阅。这让我再次感受到了新朝面对生死的旷达。但病情的发展还是出乎意料地快。8月21号我和冯杰一起去看他。又一次做完胆管扩张手术后,新朝的情况并未有明显改善,黄疸严重,身体惊人地消瘦,医生已下了病危通知。我们进去时,正好赶上新朝清醒过来,他轻轻摆手让他妻子出去,拉住我的手只说了一句话:“我很痛苦。”我无言以对,面对新朝的痛苦,我无力为他减轻哪怕一点点,有一种沉重的无力感。后来,在病房门口,新朝夫人对我说,新朝快不行了,他多次和她说起,何弘是个厚道人,想为他做些事,但出集子、开研讨会,都没什么意义了,就不做了。我听后心里感到深深的不安,有很多事,我们完全可以更早地做完、做好,却偏偏要等到时间无可挽回地失去,徒留下遗憾。第二天中午,我正在单位吃午饭,接到新朝夫人的电话,说新朝情况很危险。我听了赶紧和冯杰、医院。医院,新朝的呼吸已很困难。在新朝短暂清醒的时间里,和他做眼神的交流,感受着他承受的巨大痛苦却无能为力。后来,情况出人意料地稳定下来。9月3日黄昏时分,我还在文学院时,新朝夫人打来电话,说新朝走了,16点50分。我立即打车赶过去,路上通过西宁好的白癜风医院北京治疗白癜风那家医院最好